第六章:七腮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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○○潘小姐的宣教和社會關懷,噱頭是「方言戒毒」;她自己亦承認只是在來港較早的一段時期,僅僅遇過一兩宗「方言戒毒」的「疑似成功個案」;我在這個圈子數年,見這裡的癮君子,普遍還不是戒完毒後出營,出營又重新吸毒,重新吸毒復又重新進來戒毒,無終止的戒毒康復循環,跟其他福音戒毒團體如「晨曦」、「明愛」甚至「得生」等戒毒康復事工相比,不見得更成功。在這裡很容易找到會說宗教殊言的戒毒者,若仔細觀察他們,跟一般戒毒者的情況比較起來、沒有明顯的差別。

○○我認識一個年輕的戒毒者,由於那時候我自己也是個年輕人,大家很快就混熟了;他入營後才說殊言,他根本無須用裝會說殊言這方法來防止被排擠,也沒必要用這方法贏得認同;不過這經歷沒有改變他,他依舊沉迷星相學,依舊跟週圍的人粗言穢語、吵架生事端,是個很典型很普通的個案。

○○如果你對「方言戒毒」抱有憧憬,你在這個圈子待過一段時間後就會發現,看來從沒有在這類人身上出現過這類戒毒神蹟;如果有人一廂情願地認為必定曾經出現過,只是你無緣看到罷了;所謂各處鄉村各處例,你就看看自己有沒有留下來的原因吧;如因某些原因想暫時留下來,就要暫時接受主場的規矩;既然主場有「方言戒毒浪漫主義」這「奇離傳統」(還是該寫成騎呢傳統?),那時的我,這傳統對我來說、一時之間也無傷大雅,我就姑且暫時尊重一下這「主場遊戲規則」,反正未正式接收到聖靈的指示要離去,便暫時在這個圈子留下來。

○○有一次我進到洞梓的戒毒營當值,碰巧有感化官來訪(不少藏毒案最後判來戒毒感化,由感化官跟進),感化官離開後我和一些較年青的戒毒者閒聊(那時我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伙子),他們講起、其實一般感化官對這戒毒機構,普遍沒有甚麼好感;甚至勸他們離營後不要再和這裡的人來往;談起福音戒毒,來這裡戒毒的人士,不論老少,普遍贊同晨曦那類苦修式戒毒較有效,這裡一群「少爺兵」康復過程太舒適了,效果自然欠佳;甚麼「方言戒毒」,更是一個一廂情願的笑話。

○○不過這裡既然是宗教性質的志願團體,人人都自覺無謂過份認真,參與者(我這裡指這群體裡非吸毒人士、即家庭小組成員)不論他們是出於替同工、義工、事奉人員辯護也好,出於盲目護短也好,加入、參與這圈子的人士,主要抱著積極建樹的動機(不排除有人一味明哲保身,動機不純粹為了榮神益人,只想來交交朋友),無必要、無動機要幹一些唱反調、拆台等損人不利己的事情。

○○我承認我混在這裡,由始至終是醉翁之意,在不損害人的前提下別有動機,但在上帝面前我可以坦然宣稱、自己並非貪圖某些利益、或別有企圖。你在任何合法、以基督教的名義營運的團體裡服務,都該抱著榮神益人的心志;如果因某些原因帶著其他動機,緊記要避免絆倒周圍的人。

○○因著上帝對教會的恩典,上帝不斷在物質上供應教會,包括泛靈恩教會,使教會成員豐盛;撒但會以靈異、偽靈恩等各種超自然的形式,在五旬宗、泛靈恩教會裡寄生(同樣的戰術不會用來對付福音派教會),從中得益、取利(某些靈恩團體則沽名釣譽,不是為了金錢),藉騙子、通靈人、假先知、靈異人滲透教會、綁架教友;在某些團體甚至財色兼收。

○○就像七鰓鰻吸附著牠們的宿主般。七鰓鰻會運用它吸盤形狀的大口,緊緊吸附在鮭魚或鱒魚等大魚身上,並用大口裡鋒利的牙齒,和舌頭上的角質齒、一點一點地磨碎魚體,不斷地吸食宿主的血肉,甚至有時候被吸食的魚類,到最後僅剩下一副骨架。

○○這些「七腮精」自二十世紀初五旬節運動後開始活躍,聯群結隊攻進這類教會,帶著面具進行滲透,擇嫩而噬;執事會、領袖們受這些人影響,普遍以較平易近人、無傷大雅,卻往往笑裡藏刀的「十三點教僚」形像待人接物;即使偶然有重生的基督徒逆流而上,在這類教會當領袖,也只能妥協地以某種假和平共存的方式,或是一種「另類生態平衡」的方式、持續營運下去。

○○關於七鰓精(標榜超自然,以教會領袖自居,卻以靈異充靈恩的人士),台灣基督徒網上女評論員nobody揭露很多,大家可以上網參考一下她的文章:「聖經勸誡與輔導 :: 隨意窩 Xuite 日誌」;他們人多,財雄勢大,腐敗黑暗;跟這龐大集團站在對立面,置身幾乎欠缺資源、甚至看來無從找到正確的方法去對付的處境,每個有良知的基督徒,都只能感歎無從入手、有心無力。

○○泛靈恩群體,普遍深陷「泛靈恩斯德哥爾摩效應」中,無法自拔。

○○「斯德哥爾摩症候群」可以看成一種自我防衛機制,當受害者相信加害者的想法時,他們會覺得自己不再受到威脅,再對加害者產生情感,同情加害者,進一步認同加害者的某些觀點和想法,甚至反過來產生對加害者作出配合、臣服的一種情意結。

○○至於「泛靈恩斯德哥爾摩效應」,主要攪局者不是加害者,也不是受害者,而是來自第三方(撒旦);撒旦的勢力滲透泛靈恩群體,再作出挑撥,導致該團體的成員至終對加害者作出配合、臣服的一種局面。這正是泛靈恩群體的境況;「加害者」未必蓄意要綁架受害者,有些「加害者」甚至真的以為自己是耶穌基督的使者;最後整個群體已經在「泛靈恩斯德哥爾摩效應」的格局裡泥足深陷,無法自拔。

○○撒旦也在這個陣營找到缺口,滲透教僚當中,並左右教會的運作;淺陷「泛靈恩斯德哥爾摩效應」中的教友,會遭撒旦暗中提拔作十三點教僚,不過聖靈也會引導當中佔少數、重生的基督徒,逆流而上,跟這些教僚周旋;在這個格局中泥足深陷的,則會特別蒙邪靈陶造,待這些人達到某個程度的「道行」後,在適當的時機,新的七鰓精,就像科幻電影「異形」(Alien)、「怪形」(The Thing 台灣譯作突變第三型)裡的場景,將會在這個群體中「脫殼而出」。

○○泛靈恩群體就是落在如此可怕的光景中。從一開始,七鰓精甚至連自己也未必知道、他們裡面的靈是偽冒的,混進群體裡面,教會裡的會眾、十三點教僚等,早已認同了這些七鰓精,生活上、思想情感上早已跟他們糾結在一起,已經到了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的地步,幾乎已無法擺脫對方的束縛。

○○和「蒸生瓜教僚」大相逕庭;那些蒸生瓜在靈命上裹足不前,普遍卻肯當個聰明的「學究」,研究神學,甚至鑽研希臘文、各類學術去釋經;另一方面,主導五旬宗、泛靈恩的領袖、同工們,對超自然的事情趨之若騖,甚至往往不經大腦照單全收,行事反智、甚至「神神化化」的充斥著各式各樣、神經質的言語行徑。

○○以聖士提芬會這個團體為例,除了癮君子、西人,就是圍著潘小姐團團轉,在海外留學或生活過一段歲月的竹升仔、竹升妹,我往往暗地裡稱呼他們為「十三點教僚」;十三點教僚從一開始就輕易在這類教會找到地盤,在生活上遇到迫害反噬時,恐怕比福音派裡蒸生瓜教僚的情況更糟。

○○蒸生瓜看不起十三點,十三點討厭蒸生瓜,形成福音派教會和泛靈恩教會兩大陣營;蒸生瓜或者可以把七鰓精踢出局,但無從擺脫菟絲妖的糾纏;十三點可以輕易把菟絲妖排擠出去,那類人無法在泛靈恩教會找到安身立命的地盤;可是十三點被七鰓精束縛在一起,早以融合成一體,難以把牠們甩掉。

○○保守教會重生基督徒,不是在基要派、福音派教會忍受部份受莬絲妖束縛「蒸生瓜教僚」的也文也武,就是要接受在五旬宗、泛靈恩群體各處插了旗,受七鰓精操縱「十三點教僚」的指手劃腳;這演變成保守教會的「蒸點僵局」,重生基督徒不是被困在這邊的悶局,就是在那邊的戰場受迷惑。但同時你只能受菟絲妖的纏繞,或被七鰓精支配,一般不會同時受制於兩類怪物。

○○教會曾經出現所謂第四波領袖,或之後各界湧現的「大師」,欲為這僵局打圓場,發表不值一提的所謂新見解;某些聖徒以為終於有人憑「九陽神功」打出一個新局面,原來打出的只是「七傷拳」,看似已傷敵兩分,看真已自傷了八分,徒為此僵局添煩添亂罷了。

蒸點追魂:修道士上卷  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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